“你怎么才回来啊~”
声?音软软的,像在抱怨又像是撒娇。
顾灼确实是有些糊涂的,她并未察觉这话有什么不?寻常。
可?傅司简分明感受到,小姑娘这状态与平日里大不?相同,甚至与方才也?不?同。
她哪有过这样脆弱、这样依赖别人的时候?
像是褪去所?有防备和紧绷,不?再严阵以待时时警惕,将最柔软的一面展露给他。
傅司简将找来的一大捆枯枝扔在地上,挑了些加进火里,山洞里亮堂了些。
顾灼就围着斗篷坐在火堆边上,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冷不?防听见傅司简出声?:“夭夭,把斗篷解下来。”
她伸手烤着火,抬头不?解地看着正在脱着大氅的男人:“啊?”
“你穿我这件。”
顾灼怔了一会儿才转过弯来,她那斗篷随着她滚落下来,沾满了雪和泥,后来就变得?又冷又硬。
披在身上都觉着寒意?渗进肌骨,可?是不?披着它,更是受不?住洞穴口吹进来的凛冽寒风。
她解下斗篷放在一边,傅司简已经?在身后给她披上大氅。
暖意?慢慢包裹住她,带着熟悉的梅香,就像在他怀里。
她看着傅司简将她的斗篷铺在离火堆不?远的枯枝上,捡起他方才出去之前放在地上的那一堆药,走过来问她:“哪受伤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