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潋滟轻轻歪了下头:“师姐我现在怎么相信你呢?你和我说你与花景明只是青梅竹马的好友,我信了,你说你保护我,我信了,你说你会回来接我,我也信了,但哪一句是真的呢?”
“你那么急于救他……师姐,我当时真的很恨你。”说到这儿宋潋滟变得一脸躁郁,恨意毫不掩饰地映入了傅清鸿眼中。
没能回去带宋潋滟离开泥犁山,傅清鸿确实愧疚,她不记得当时的情况了,更不知道当时的宋潋滟是否遭遇了什么,还是本就都是她在演戏,只是凭着本心,颇有些苍白地道:“我当时……没能去接你,对不起。”
宋潋滟正要喝茶的动作停下了,她几乎是有些惊喜地看向傅清鸿,嘴角不自禁地翘起来。
“师姐,如果当时没有二师兄,你是不是就带我走了?”
“……没有那种如果,不论因为谁,我都不会带你走。”
虽然这话叫宋潋滟怅惘地沉默了片刻,但傅清鸿的道歉对她十分见效,她一扫之前的阴冷,主动上前把傅清鸿扶到了床上,不容她拒绝道:“师姐,让我看看你背上的伤。”
傅清鸿自己尚且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但宋潋滟要看,她也没办法阻拦,趴在床上任由她解开了衣服。
宋潋滟解衣服的手很不老实,故意勾蹭过许多地方,似乎在试探什么,直到了腰间的一处,傅清鸿不受控制地颤了颤,拖着病中沙哑的嗓子警告道:“我现在受着伤,你别想些有的没的。”
宋潋滟得逞般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记下了那处肌肤,才揭开傅清鸿伤口上的纱巾。
纱料已经和伤口粘合在一起了,宋潋滟一揭开,疼得傅清鸿绷紧了身体,浑身又出了一层凉汗。
宋潋滟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粉在傅清鸿伤口上缓慢均匀地撒下。
傅清鸿听着动静,问:“你用的什么东西?”
“杀人害命于无形的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