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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潋滟大概是叫这份感动冲昏了头脑,一点都不觉得这借口是不是有些离谱,反而喜滋滋地道:“算的还挺准!其实具体日子我也不记得了,就当今天过吧。”

傅清鸿做饭的手艺在现代也只是停留在点外卖的水平,虽然找老板娘提前要了食谱,知道大概流程,但亲身上阵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水开,下面,熟了捞出来过遍凉水,再调油汁。

傅清鸿拿出了读研时跟着导师在实验室摆弄试管做实验的严苛态度,片刻不敢分神,生怕手一抖就把这碗一年只吃一次的面搞砸了,特别还是在宋潋滟面前,那她大师姐的颜面何存!

她认真起来,好像所有精力都投入了做面的过程中,宋潋滟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捧着脸瞧着她,冷不丁平静地问了一句:“师姐,‘小病娇’是什么意思?”

她问这话的语气非常普通,普通得傅清鸿甚至没有多留意这句问话,就不过脑子地回答:“就是小坏蛋的意思。”

“哦?”

上一世宋潋滟捧着自己功课去找傅清鸿时,曾见她一脸愁苦地卧在亭子里,自言自语:“宋潋滟那个小病娇最近找我找得也太勤了,搞得我每天心态蹦极……唉,怎么不去找花景明那个二货呢……”

宋潋滟一直很好奇“小病娇”的意思,她想知道傅清鸿心里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的,虽然此前也隐约知道不会是个好词,但真听到傅清鸿论定了,心里还是禁不住难过委屈。

傅清鸿好一阵没等到回话才察觉了不对劲,撒盐的手一抖,求生欲瞬间爆棚,她顶着后脑勺宋潋滟幽幽的视线努力放平心态,反问道:“什么时候偷听我说话了?”

宋潋滟抵赖道:“话还不是谁都可以说……怎么一定是偷听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