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有一个简单且遭遇了大凶险的婚礼,却也有一个红烛暖帐,余韵悠长的新婚夜。
长夜漫漫,沈轻衣几经沉浮终于是上岸了,她抬腿踢了踢身旁的明苏,真想把那家伙踹到床底下去。
笑嘻嘻的明苏替沈轻衣擦了汗,凑到她面前问:“要不要去沐浴?”
屋子里都是两人信息素的味道,在这混合的味道里,哪怕还想再来个几次,也顾忌到时辰不敢造次了,明苏食髓知味,恨不得缠着脸色通红的人直至天明。
沈轻衣嗓子干哑,不想说话了,只冷冷的哼了声,视线往桌上被扫到一边的茶壶看了看,明苏会意颠颠的跑过去捧了茶壶茶杯过来,替沈轻衣倒茶。
连喝了三杯,嗓子干哑的情况才有所缓解,只是说话时声音里还残留着某些痕迹,气得沈轻衣想要捆了明苏狠狠揍一顿。
脚步虚浮的起来,被明苏扶住了,沈轻衣趁机掐了她一把,再次冷哼一声,说:“扶我去沐浴。”
折腾到这个点了,再不细细睡下,天都要亮了。
明苏任由沈轻衣掐她,笑呵呵的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来,披了件厚衣服便出门去,屋外风沙已经歇了,那些捆在笼子里的家伙不知道是没劲头叫唤还是睡着了,院外挺安静的,偶尔几句压低声音的小声议论传来,是值夜的治安军在交谈。
将沈轻衣抱到洗浴间,明苏关好门去屋里放水,手里的钱多了,这生活水平直线上升,再不用过以往那种农耕文明时的穷日子了。
封雪找人拉回来的浴缸精致得很,虽说与这屋子有些不搭,但用起来是真的舒服。
沈轻衣以前也是过惯了金尊玉贵的日子的,等明苏放好水,她轻轻踹了放水时也没将她放下来的明苏一下,带了些骄纵和不好意思道:“你出去,不许看我!”
不久前被折腾那么多回,这会身体里还有没有水她反正是不知道的,看明苏还精神得很,沈轻衣怕自己成了缺水的咸鱼,觉得有必要和那家伙保持一定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