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空青叹气:“此去再相见不知何日,望你们万分珍重。”

“记得给我们来信。”

这还是能办到的,沈空青点点头。

那边郎主也把呆愣的叶天冬叫了过去,介绍了个人给他认识:“这是我府上的管事卢赟,今后就由他教导你们如何经营酒楼。”

都已经接手一家酒楼了,再多个人好像也没什么,叶天冬假装淡定向管事问好:“卢管事。”

年约四十,鹰眼锐利的卢管事拱手揖礼:“见过东家。”

“你别这么称呼我,我担不起。”叶天冬见他仪态不凡,想着不愧是郎主府出来的人,与他们这些乡下人站在一块那是一目了然。

郎主对卢赟道:“我与冬哥儿一见如故,这段时日还请你耐心教导他。”

卢赟是贵妃为郎主挑选的人,既是他府上的管事也是心腹,把人带到南山村也不是下放,而是只有他办事郎主才放心。

夫君把人当兄弟,自己身为他的夫郎自然要为他排忧解难,将军府那边就没几个是擅长管理经营的,真要从那边调人估计得乱成一锅粥,郎主府却人才济济,他便从郎主府调了人过来。

卢赟也知晓其中厉害,若沈空青一日不能撑起大梁他便得留在这偏远县城一日:“郎主请放心。”

郎主又对叶天冬道:“哥儿并非只能困在后院,你心中有抱负那便去实现它,卢赟会帮助你的。”

虽然叶天冬的抱负说出来会让人笑话,乍听之下以为有多深远,其实就是想要挣许多钱让青哥可以潇洒一辈子,郎主听到后非但没有嘲笑还支持他。

叶天冬发自内心感激他,郑重揖礼:“多谢郎主。”

那边少将军在催促:“该走了。”

郎主看了眼卢赟:“你多保重。”

卢赟才担心他:“边疆路远,愿郎主一路顺风。”自己打小看大的孩子非要跟着夫君去边疆吃苦,卢赟内心并不比贵妃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