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主叶天冬吓的腿软,这一日之间就见了两个大人物,这可是连县令在他们面前都得点头哈腰的人,他一介草民

叶天冬伸出手扶住车架,忐忑坐下。

郎主看着他,心想这山沟沟里的水土不错,竟养出这么个水灵的人:“为何不说话?”

叶天冬放在大腿上的双手揪紧了裤腿,底气不足:“青哥说你是个讲理的人,我一个粗人,若是说错了话你不能跟我计较,更不能怪罪我和青哥。”

郎主故意逗他,曲解他的话:“但若是你说错了就不是我不讲理。”

“”叶天冬小心翼翼:“那我不说了,我听你说。”

郎主忍不住笑了声:“我逗你的。”

“哦。”

“不用拘谨,我不会跟你计较,想说什么便说吧。”

叶天冬得了他的承诺才敢问出口:“你们真的不是带青哥走?”

“没人要带走你的青哥,夫君既允了他解甲归田就不会出尔反尔。”

“你是郎主要说话算话。”叶天冬跟他打商量:“少将军还是你的驸马,那他也得听你的,一会他若是反悔你要帮我。”

郎主撑着脸看他:“怎是夫君听我的?女子三从四德哥儿也一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我便是郎主也如此。”

叶天冬晓得大户人家规矩多,只以为当官的会轻松些,没成想连天底下最尊贵的哥儿都避免不了,恐怕还不如他们这些乡下的哥儿自由自在,一想到他这么惨,叶天冬就不禁同情他:“你让他听你的嘛,你是郎主,爹爹又是当今天子,少将军不敢不听的嘛。”

“你是让我以权势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