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熙咽下鸡爪,眼睛亮晶晶的:“我刚刚嚼碎了骨头!”

赫尧闻言还以为什么事,不以为然道:“要是你到现在连个鸡爪子都嚼不碎,那我的血就白喂给你了。”说着,他忽然眯起眼,像似想到什么,停车,开门。

“下车。”

温泽熙听话地下了车,以为他们要在这里过夜或者做什么,谁知他下来后,赫尧直接关了车门,然而坐在驾驶位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前面是一段很长的上坡路,我开慢点,你跑步跟上。”

温泽熙犹如晴天霹雳,一脸怀疑人生地看向赫尧:“你开玩笑吧,有车不坐,为什么我要跑步?”

他这几天已经很腰酸背痛了,一路上不是锻炼就是锻炼,现在还要他跑步追车!怎么不干脆让他推着车跑啊!

赫尧嘴角一勾,撂下两个字。

“训练。”

温泽熙看着开走的房车,在原地骂骂咧咧了好一会儿,见赫尧真的没有等他的迹象,忙不迭追了上去。

“赫尧!首领!呜呜…老婆…”

温泽熙喊得凄厉无比 要不是赫尧明确记得刚刚自己有给温泽熙解释这是训练,他都以为是自己不要他了。

烦躁。

温泽熙还是太弱了。

这时,四小只也被赫尧齐齐扔了出来,刚刚还在吹空调、吃零食、玩扑克的四小只被扔的时候还一脸恍惚,直到在灼热的沥青路上滚了好几圈后,这才咋咋呼呼哀嚎起来。

小金鸟:“好烫!我的羽毛!”

玄龟:“你个喷火的怕什么,我才热!快!赶紧把我叼离地上,这黑乎乎的石子路怎么这么烫!我要被煲成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