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不过是为了这个目标让他们做个小小的牺牲,而且我也没想让无辜者因此伤亡啊,我只是…让首领做个微不足道的牺牲而已。”

寒鹰被温泽熙说得哑口无言,最后捏着竹筒一副三观被重塑的模样。

他最后还是同意了。

温泽熙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有些期待明天傍晚赫尧召他去治疗的场景了。

受伤的赫尧…

他舔了舔嘴角的那抹殷红,在寒疏一脸困惑的眼神里,捂着兴奋翘起来的嘴角回到了自己屋里。

直到犽果和虎涯做好晚饭,他才带着一脸湿漉漉的汗液走出来。

“熙哥,你怎么出了那么多汗啊?”犽果问着,忽然想到什么,一下子跳了起来,“是不是你身上还有其他伤口!?”

“没有,别瞎猜。”

“熙大人,你声音怎么是哑的?”虎涯一脸刚正不阿地询问。

温泽熙敷衍道:“可能是屋内太热了。”

……

次日凌晨,天朗气清。

笼罩在部落间的雾霭被寒风吹散,露出了天边橙色柔和的霞光。

一缕缕柔光射下,正打在特地赶早去欣赏月烁处决的犽果身上,他步履匆匆,身影裹挟在氤氲的薄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