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脆弱无助的模样在外人眼里就是明晃晃的求饶,可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只是望着此时站在最高处、浑身透着不容侵犯气场的赫尧失神。

他想不通, 也想不明白, 这样强势的人, 那天竟然会露出那样的恍若被人□□过的表情。

赫尧的强势和脆弱在温泽熙的脑海里营造出来一种独属于这人的反差感。

这种反差是致命的,尤其是对温泽熙而言。

他感觉舌苔在迅速分泌唾液, 于是抿紧了唇,将目光从赫尧身上匆匆移开。

他深呼吸了一口, 心里暗骂道:真是见鬼了, 自从那天后, 他就像似被下了降头一样。

这该死的暴君!竟然把他变得和原身一样, 对兽人的身躯感兴趣了。

可是……他对虎涯、雄厉这样的兽人也没感觉啊。

“温泽熙,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赫尧的声音忽然响起。

温泽熙如梦初醒般醒来, 他环顾四周,见所有人都停下了声音, 视线正聚焦在他身上, 便知道这些人大概把他审判好了。

他眨了眨眼, 眼神清明,语气有些委屈。

“不是我, 我没有要害首领的动机, 而且我本就是治疗首领的人,怎么可能这么明目张胆地下药, 而且若是我下的药, 按照祭司大人的查验, 那毒一次就能将奴隶毒死,那我直接在首领当日服用的药汤里下就好了,根本没必要把毒粉撒在所有草药上,这不是白白给自己留下证据吗?”

赫尧沉默了一下,瞥向了一旁的祭司。

祭司顿时额头冒汗,他撇开拐杖跪了下来,嘶哑道:“我在部落当祭司几十个冬季,绝对没有一丁点伤害首领的念头,我以祭司的身份向兽神起誓,我的查验结果绝对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