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里,他不希望出现任何意外,所以若是他去求赫尧开放上山的权利,那么很有可能被贴上图谋不轨的标签。

再者他私自治疗这事虽然禀告过赫尧,但祭司帐篷里,祭祀和他的徒弟恐怕早已经将他视为眼中钉,若是他还扩大治疗规模,无异于越权了。

若他是祭司,他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越俎代庖之心。

当然,谋逆之心自然有,不过他却是看不上祭司的位置。

五天后,寒鹰醒来。

发现自己正处在陌生的地方,他第一时间就想变成兽型从窗户飞出去,被及时赶来的寒疏制止了。

“大哥!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寒疏望着脸色还略有些苍白的人,眼眸里泛起激动的泪花。

“小疏,这是哪儿?”寒鹰从没见过这样的帐篷,宽敞明亮不说,四周看着也格外结实。

寒疏连忙解释了这几天发生的事。

寒鹰听他说他变成了奴隶,作势就要跳下床,神情激动起来:“他们逼迫你的是不是!?”

“不是不是!”寒疏摇头摆手,一边把人摁回床上,一边解释,“是我自愿的,大哥。”

“熙大人可厉害了,祭司大人都说你没救了,但是熙大人把你救回来了,我没有东西交换,只好用自己换,这都是我自愿的!只要大哥你没事,成为奴隶也没什么的,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吗?”

“你!”寒鹰被他的一番话说得血压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