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熙顿了一下,原本木纳的神情终于有一点点破裂, 他微微抬起头,只不过是迷茫和错愕地看了赫尧一眼, 就被后者提着兽皮旁边的一个陶器砸得脑袋开花。

“哗——!”陶器破碎, 无患子清洁液顷刻间全都撒了出来。

温泽熙只感觉脑袋一阵剧痛, 伴随着温热的液体,带着泡泡的清洁液从额头、鼻梁上流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被砸出血了, 可目光望着赫尧冷漠阴鸷的神情, 他不敢再有丝毫的停顿,利索脱了衣服, 赤身露体地站在了赫尧面前。

赫尧打量着他, 虽然对方穿着兽衣时显得有些单薄, 但脱了衣服后,那一层薄薄的腱子肉却是让他有些意外。

他微微眯起眸子,心道:这人私底下确实有好好锻炼,看着比之前赏心悦目多了。

“自己弄。”

温泽熙抿着唇,掌心都被他掐得出血,指骨更是泛白,他肩胛骨微微隆起,最后撇开头,将自己的手伸了下去。

几十分钟后,细密的汗珠不断从他的额角滚落下来。

他的背上、胸膛上、手臂上都慢慢铺了一层薄汗,可即便如此,他的身下也毫无反应。

赫尧看得索然无味,皱着眉头,这家伙看着大块原来如此没用。

“行了,废物,停下,穿上衣服,把头上的血迹处理掉,明天早上,带着你的雪盐来我的帐篷。”

赫尧起身,说完就离开了帐篷。

帐篷内,温泽熙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发梢因为刚刚的动作变得有些湿润,只有那双银色的眼睛依旧澄澈干净,像似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一样。

温泽熙上辈子从懂事起就拥有极强的自制力,这种自制力不仅表现在他对外物上面,还表现在他对自己的身体的控制程度。

若是他仅仅因为一个人和一些药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他上辈子哪怕躺在医院里也有十几个私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