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熙望着他,冷笑了一声,心想无非是死,可这样壮烈的举动之下,他心里到底有几分不甘心。

他上辈子走不出医院,一辈子被困在那小小的病房里,这辈子好不容易有了个健康的身体,可他还没有好好锻炼和利用就要死了。

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一次新生的机会,这次死了,还会有吗?

“哭了?”兽人雄厉瞧着温泽熙眼眸中的水汽,那双银亮的眼眸像似月辉似的,清纯干净,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最肮脏不堪的手段亵渎。

他舔了舔嘴唇,伸手捏住温泽熙的下颌,勾唇道:“首领今天要给你穿木棍把你活活烤死,真是可惜了。”

温泽熙听着他的话,想到昨晚那男人抱着他在他耳边说的烤肉,一时间浑身僵硬,他不能接受自己被一根木棍贯穿然后像一只畜牲一样被架在木桩上一点点失去呼吸。

太难看也太恶心了!

“吓到了?”雄厉发出轻快的笑声,像似对此司空见惯了一般,嘲讽地说,“首领之前选的人里面也有像你这样刚烈的,不过那有什么用呢,反抗的下场就只有死。”

“不过你还是第一个首领来了兴致亲自抱着的,如果你够聪明,或许还能成功留在首领身边,可惜,你与那些亚兽人一样,愚蠢。”

温泽熙听着他的话,被冒犯的恶心感在空荡荡的胃里不停翻滚。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力,上辈子的他虽然身体不好,但是他是温氏的嫡长子,他父亲尚在时,那些亲戚虽然厌恶他,但也不得不用一张恭敬的脸对他,哪怕最让他烦的,也不过是强行想要塞女人来让他有个孩子。

父亲被算计离世后,他们最过分的也不过是想把他塞到汪家少爷的床上,但他们做不到,因为他可以随时让他们出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