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狠狠盯着帐篷,手指攥得发白,腹诽道:虎涯平时看着好相处,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被骗了指定饶不了犽熙,他等着看好戏!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直到次日,他也没听说虎涯与犽熙的事。
这让他有些纳闷,部落里关于“犽熙根本不懂治疗”的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按道理虎涯不可能不知道,就算对方不信他,但整个部落都这么说,这人怎么还能沉得住气呢?
回到当前,兰霜和樱雪在帐篷外狠狠跺了跺脚,与羿石分离后,两人哭着跑回家向家里的兽人长辈述说了自己被别人扇耳光的事。
“犽熙敢打你们!?”兰霜和樱雪的亚兽人爹爹心疼地摸着自家孩子肿起来的脸庞,咬牙切齿看向自己的兽人伴侣,期望对方能为他们的孩子报仇。
一个部落废物怎么敢对他的乖宝贝动手!简直不可理喻!
“呜呜……爹爹,脸疼~”兰霜扑进自己爹爹的怀里,楚楚可怜地抹着眼泪,像极了在外被大人欺负的小孩。
可他们都忘了,兰霜和樱雪已经度过了二十六个冬季,而犽熙才刚刚度过十八个冬季分化成兽人。
家里的兽人看着自己的伴侣和孩子,心里虽然气愤居然有人敢欺负兰霜和樱雪,但他做为家里的主心骨,该有的理智并不会因为自家孩子的一番话而退化。
他板着脸询问:“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打你?你们不是说当时羿石还在场吗?他怎么没阻止?”
兰霜和樱雪自然不可能说实话,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模棱两可,末了还委屈十足地哭上了。
“父亲~你难道还不信我们吗?呜呜呜~~爹爹,我好疼好疼,你一定要给我们做主,不然我不依~”
“呜呜~~我脸好疼,肯定毁容了,父爱,爹爹,难道你们就任由那个贱人欺负我们吗?他今天敢扇我们,明天就要骑到你们头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