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赞同:“不仅迷信,还自大。”
谢隐:“是,挺爱虚荣个人。我用松石珠子就试探出来了,成色那么不好,我说高瓷云盖蓝他都没反驳。我也是接着这个话茬,说他收了件惹官司的东西。不真让他怕,怎么能让他同意我的做法?”
老屁不解:“头儿,那你怎么知道他收了件惹官司的东西?”
谢隐哈哈一笑:“他屁股底下坐着的那个黄梨花木太师椅,是去年扫黑时候我亲自缴的,法拍出去的,我认得。”
切。
老屁无语,不过办案本来就是心理战,倒也无可厚非。
老屁:“可是头儿,就算安保部门同意配合你演戏,拍卖行也未必能同意用赝品充真品。毕竟这么大的拍卖行,最重要的就是……”
“信誉”二字还未出口,老屁便住了嘴。
他突然明白了自己十几岁便跟随的大哥怎么可能是个昧着良心恰烂钱的人呢?既然为了破案可以装风水大师糊弄王庚阳,那他做的每个离谱决定,难道不也都是为了破案么?
想到这,老屁意味深长地看向谢隐。
谢隐终于笑了,他靠在椅背上,看向餐厅门口的方向——
“我相信方美女那么聪明,也肯定能想得通。”
老屁自告奋勇要去向方冷秋解释,转头却看见方冷秋站在他身后,正笑靥如花地看着谢隐。
敢情头儿是冲方美女笑呢,没他什么事啊。
“谢警官,你说得对。我,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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