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重物掉落。
谢隐赶紧朝门内喊去:“秦淮!怎么了,秦淮!”
好在行政房入住率不高,没有引起围观。
房间内仍旧没人应答。
事急从权,谢隐也顾不得合适不合适了,他刷卡进了门。
昏暗的灯光下光影朦胧,一切看起来如常。浴室的门似乎开着,里面有蒸腾出的水汽,但人应该没在里面。
背对门口的沙发旁垂落睡袍的一角。
谢隐试探性喊了声:“秦老师,我进来啦?”
仍旧无人应。
谢隐“啧”了一声,打算帮秦淮捡起垂落在地的睡袍,绕到沙发前时,眼前看到的景象让谢隐的心脏都跟着狠狠沉了一下。
沙发上,只有睡袍勉强能掩着下身的瓷白身体正扭曲着瘫软在沙发之上。秦淮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擦干,水滴顺着他那挣扎扭曲的下颌滴滴滑落,脖颈处是因为用力而暴起的青筋,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伴随着异常的喘气声。
整个身体几乎一览无余地呈现给了谢隐。
秦淮的眼神都已经开始迷离了,只有残存的理智让他拼尽全力指向浴室的方向。
“秦淮,你挺住!”谢隐第一时间心领神会,他本能地呼唤着“秦淮”。
一直以来,陌生也好,熟络也罢,他都刻意地称对方为“秦老师”。
他冲进浴室里,在洗手台上找到了秦淮的哮喘喷雾。回来时跑得太仓促,脚趾结结实实踢到了茶几腿上。
人类不能承受之痛5,在此刻竟然没有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