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屁却不这么想,他送走了秦淮,笑意一敛杀到阳台处,见谢隐不睁眼只笑,便更生气了。
“头儿你不仗义!我都问你追不追秦老师了,你跟我说你不追我才动手的。结果你俩怎么还住一块了呢?”
谢隐差点一口唾沫呛死,他睁眼时几近瞠目欲裂。眼角的刀疤都显得格外夺目。
“你胡说什么呢?”
老屁被谢隐这一睁眼吓得够呛,但还是按捺不住满腔的愤懑,抱怨道:“头儿,一起吃晚饭不算什么,你俩都一起吃早饭了!”
说到这,老屁委屈劲更甚了,一屁股坐在谢隐对面。
“一起吃早饭了,那不就是住在一起了!”
谢隐懒得解释,索性闭上眼继续假寐,但耳边的聒噪根本不停。谢隐如入定一般屏蔽掉了老屁的碎碎念,正打算来个彻底“不应尘嚣”,一句话却结结实实入耳又入脑。
老屁说:“头儿,你说实话你到底动没动过歪心思?”
歪心思?没有。谢隐从不对任何人动歪心思,年轻时追的人,也是热烈奔放的。更何况……
谢隐想到这,就感觉莫名其妙的烦躁。他索性把老屁从房间里推了出去。
关上门,谢隐打算好好睡一觉。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了……
浪费了一整天的秋日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