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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隐却并没有予以任何回应,他摘下了耳机,整齐放在桌角处,不急不缓的整理动作也给他争取到了捋清思绪的时间,不多时便好整以暇地抬头看去,反问道:“我们在对你进行身份询问的时候,你自己说的无业。难道你在有意欺瞒?”

场外的韩易这才松了口气,心里不免生出“果然是我们头儿”的小骄傲来。余光里瞥见笔挺而立的秦淮,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审讯室里的一举一动,脸上看不出一点波澜。

韩易突然响起头儿今晚是住在秦淮家里的,一时间五味杂陈,他想不明白二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发展到这么好了。可转念又一想,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哪怕头儿和秦老师站在同一战线上,他也要坚持真理。

想到这,韩易也不禁学起一旁的秦淮,挺直身板,昂首站立。虽然个子比秦淮矮上那么一截,但气势不能输!一时间心里还生出一股子莫名其妙的英勇慷慨之感来。

温幸苔被谢隐这么一反问,也是一愣,不过旋即露出了一种欣慰满意的表情。

谢隐也不知道这什么意思,于是转移话题:“抱歉啊温女士,按照规定,审讯室应该配有一名女民警的。但现在是大半夜,我们没有值班的女民警了,望您体谅。”

温幸苔往后靠了靠,一副很理解的表情:“没关系,能见到你就行。”

这什么话!这什么话!不知道的以为他俩之间有什么前尘往事爱恨情仇呢!八卦的小灯在每个人心头量了起来,包括……秦淮。

谢隐却淡淡一笑:“我说这话的意思是温女士,我们现在没有女民警在场,有些动作我一个老爷们做不合适。你懂我的意思,把你上数第二颗扣子摘下来。”

一旁的记录员都听傻了,瞪着大眼睛转头看向谢隐,低声问了句:“摄像头用不用关了?”

谢隐嗤笑:“你关摄像头有什么用,人家温女士录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