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对方丝毫没有想帮忙的意思,倒是对财务不以为然:“你可以先把门踹掉。”
好了,谢隐总算明白了。秦淮压根不在乎门是不是能修好,他单纯的只是想整一整谢隐。
谢隐用手拽了拽那即将吹灯拔蜡的门合页,哪知一个毛刺倒钩,活生生给谢隐手背上划出一道血口子来。
“嘶······”谢隐不禁闷哼。
秦淮转身打算给谢隐找消毒工具,谢隐却在这个时候叫住了他。
爱面子大概是每个男人的天性,虽不时时发作,但在特殊情况下,头可断血可流,面子绝不能丢。这种所谓“特殊情况”,无外乎面对两种人时——自己看不惯的人,和自己的心上人。
谢隐理所应当觉得,现在是第一种情况。
他十分硬汉地舔了舔伤口,满不在乎地说:“轻伤不下火线,这点小伤算啥。”
秦淮看着极力忍耐痛苦面具的谢隐,心中暗笑:行,让你装,谁疼谁知道。
谢隐秉持着高度的“职业操守”,一边网上搜教程,一边把坏了的门卸了下来。——主要是怕把门板踹掉了显得自己特别无能,且容易激化矛盾,
房间开着空调,并不热,但谢隐的额头已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一颗容纳了多方支援的汗滴终于承受不住地心引力的作用,顺着他紧实的下颌线滚落。
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
那枚汗珠成功吸引了秦淮的眼球和所有的注意力,以至于谢隐猛然抬头看向他时,自己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对方的领口处的深渊。
秦淮瓷白的脸上突然有了血色,耳根也微微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