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感觉自己的情绪就像是一个即将吹爆的气球,如果他再不找个说话,他真的会憋死的。
所以,即便季凉川不是他心中最好的倾听者,可是因为他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倾听者了,所以他只能在跟季凉川说。
等到他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完了之后,贺行又是一杯白兰地下肚,一张俊朗的脸上满是无奈:“你实话实说,这件事到底是我错了还是傅菡错了?”
季凉川抓起面前的酒杯,一仰头也将一杯酒喝完了。
他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啪”的一声,玻璃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在空荡的酒吧那样刺耳。
几秒钟后季凉川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贺行,我不是你们,无法判断你们谁对谁错,我只能说站在你的角度,你把全部的爱给了傅菡,但是夏凝的母亲救了你,你不可能对夏凝的事情袖手旁观;可是站在傅菡的角度,自己的男朋友,未婚夫甚至未来的丈夫,他这一生都注定要和另外一个女人纠缠不休,换作是她,你能平静对待这件事吗?”
贺行心头火气,一张俊朗的脸上满是怒火:“怎么会是一辈子?等我和傅菡结婚了,要不了几年夏凝也会嫁人,那时候一切的问题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季凉川笑了笑,夸张的桃花眼变成了月牙湾,将他身上那种痞帅的感觉冲淡了不少:“但是我冷眼旁观了这么久,我不觉得你结婚后夏凝会放弃你,说不定你有孩子了人家还不放弃。”
贺行很想反驳季凉川的话,可是反驳的话到了嘴边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边季凉川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他笑了笑不客气的说:“你看,就算是你自己也觉得这种情况是很可能发生的。”
一股烦躁之意从自贺行的心中出现,他又喝了一大口酒:“我不管夏凝怎么想的,但是我心里只有傅菡一个人,为什么傅菡就是不肯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