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傅菡话说到一半停住了,她伸出一根玉葱一样的手指在贺行的肩膀上点点点:“你是不是在我的手机上安装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
贺行无奈的点了点傅菡的脑门,哭笑不得:“我真的要怀疑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拜托,我这叫处事谨慎好嘛。”傅菡吸了吸鼻子,她不服气的说:“本来就是嘛,你怎么知道我有白薇的消息了?”
“我还不知道你。”贺行一边很自然的拿起傅菡的挎包,一边笑眯眯的说:“我看到你刚刚打字的时候表情很严肃,我猜要么是白薇的事情,要么是南晴的事情,二选一,我运气很好,刚好猜中了。”
傅菡挽着贺行的手臂,趁着他不注意戳了戳他的腰肢,贺行反应极大的躲开了,他匆匆将傅菡的手腕松开,一跳三丈远。
别看贺行从小练就了一副冰山一样的面孔,可是其实贺行也是有软肋的,他的腰肢特别怕痒,只要轻轻一戳,他能给你一蹦三尺高。
傅菡捂着嘴巴笑的直起不起腰来,为自己的小计谋得逞而高兴,同时也打心底里觉得贺行的发差萌实在是太可爱了:“你……你怕痒的毛病怎么一直没改?”
贺行叹息了一声,寒星一般的双眸中是铺天盖地的柔情,突然他眼中亮光一闪,不怀好意的凑到傅菡的身边说:“你知道吗,男孩子怕痒,一般都是怕老婆。”
“老婆”两个字就像是燎原之火,一下子将傅菡的脸烧了个透,她不轻不重的在贺行的脚上踩了一下,无奈的说:“你太讨厌了,我不理你了。”
贺行看着傅菡的背影,手中拿着东西,笑着跟上去了。
……
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