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距离隔得不是很近,傅菡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只隐隐听到自己的名字出现的频率很高。
她又拍摄了几张照片后,便换了衣服下楼了,这才发现原来贺老爷子命人搬了一把藤椅放在廊下晒太阳顺带监工。
见了傅菡,他们立刻吆喝着叫傅菡去帮忙,她接过第一串灯笼的时候,久违的过年的感觉一下子来了。
小时候距离过年还有一个月的时候,爸爸妈妈就开始张罗过年,吃的玩的穿的全都提前买好。
过年那天家里要贴对联,那时候没有胶布,妈妈会煮浆糊来贴对联,她骑在爸爸的脖子上,在妈妈的指挥下将对联贴好。
那种一家人在一起的,过年的氛围感,自从父母去世后她再也没有享受过,不是贺家对她不好,而是贺家也就贺老爷子和贺行,人丁凋零,很难有氛围感。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又预感今年这个年一定会过的很开心。
三个人忙活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将老周采购回来的过年的装饰品全部挂起来了,偌大的院子焕然一新。
院子里的两株海棠上挂的是黄豆大小的彩灯,梧桐树上挂着的是巴掌大的不会发光的红色灯笼;就连葡萄藤上也缠着无数小小的中国结。
傅菡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终于结束了,果然美丽是要付出代价的。”
贺行宠溺的走到她身后,很自然的帮她捏肩膀:“也不完全是,你无论什么时候都很美丽。”
他宽大的手掌贴在她的肩膀上,就像是暖宝宝一样传递着力量,连同他的话,一起将她的心变得柔软。
一旁的白薇夸张的叫了起来:“贺行,怎么你也会说这种肉麻的话,听的我牙齿都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