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是新闻工作者?”
“嗯,他是战地记者,参与过很多战役,留下了很多的战时新闻,不过我都是从他遗留下来的照片里面看到的,在一次战役中,为了保护他的相机,他牺牲了。”
“不好意思啊!”我看不清楚瑧的脸,不知道他在诉说这个事情的时候是不是想到了爷爷。
“没什么的,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我爸还小呢,我这也都是听我奶奶讲的。”
“所以在和平的年代,你更愿意投身社会新闻这块。”
“对,我只想做一档节目,让人去了解所有不为人知的故事。”
“嗯,我支持你!”
“那你明年还到我节目组来帮我?”
我没想到楚瑧会这样说,这段时间我俩只不过是相互在协助,所以我们才能像朋友一样相处,但如果去节目组,他就又变成我的顶头上司了,又不知道该怎么相处了。
“不去了吧,我想好好读书。”
“这就是你所谓的支持?”
楚瑧就是个聊天终结者,完全不能好好地聊天,车内又归于安静。
远方终于泛起了鱼肚白,借着光亮,我看了下周边,我们在一条小水泥路上,周围全是田野,此刻都是些绿绿的小苗,在这寒冷的冬日能看到这样生机盎然的绿色倒也挺不错。
我下车,伸了个懒腰,舒展舒展筋骨,楚瑧也下车,在和谁打着电话。他的羽绒服本身就是长款的,穿在我身上,直接能到脚踝,现在站在外面,竟然一点都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