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闭眼的那一瞬间,骆七突然想起母亲和父亲吵架的声音,自以及最后定格在一个男人的脸。
“妈妈…妈妈…”
看见有人中枪,人群里果然慌了,虽然歹徒很快镇压下来,仍是匆忙的那些抢到的东西,开车离开。
在看到新闻报道,岑仁浮才知道有人在这起抢劫中死了,死的正是那个会勾着他的腰,柔声叫他阿浮的那个女生。
在骆七的葬礼上,岑仁浮等到骆七父母离开后才走到骆七的墓前。
看着墓碑上写的女儿骆七之墓的时候,岑仁浮突然觉得自己失去了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骆七葬礼的一个星期后,岑仁浮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喂,你好,请问是岑仁浮先生吗?”
“我是。”
“是这样的,骆女士给我们说让我们在今天给你打电话,叫你今天来医院接一下孩子,孩子今天出院。”
“不好意思…你能再说一遍吗?”
在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岑仁浮突然有些缓不过劲来。
孩子?
什么孩子?
突然,岑仁浮突然想起来一年前,他和骆七的最后一次,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
“是这样的,骆女士叫我们今天给你打电话,到医院接一下孩子,孩子今天出院,还要麻烦你来做一些需要登记的资料,我们这几天一直在联系骆女士,可是一直联系不上。”
岑仁浮急忙赶到医院的时候,就给给他打电话的人,回了电话,很快就找到了那人。
“岑先生,这里拿到你签一下子,还有这些资料需要你填一下。”
岑仁浮急忙拿过那些资料,特别是时间上一栏,根据孩子的出生日期往前退正好是一年前。
“孩子呢?”
“孩子现在在隔离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