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的脸有些僵硬。

艹

他就知道，一摊上杜筱笙他就会出问题，就有一种学生见教导主任的感觉！

艹，比见教导主任还心虚。

杜筱笙可不知道方宁心里的弯弯绕绕，“你心里肯定是在骂我。”

方宁眼神发虚的一直不敢看杜筱笙。

就是杜筱笙说的，他刚才在心里骂，咋滴碰又碰不得，骂也骂不得，他在心里过过嘴瘾怎么了！

就许她有人护，就不许他过过嘴瘾啊！

“你们要问什么赶紧问，别给我在扯犊子了。”

方宁一扫刚才的冷静，一脸不耐烦的看着杜筱笙和沈从。

一直打酱油的沈从：他找谁惹谁了，他一句话也没说，咋还瞪上他了。

简直委屈，只有瑶瑶才能哄好。

杜筱笙一直在脑子里回想这自己有没有见过方宁这个人，她总觉得方宁这张脸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

“这个方宁认识筱笙。”

看见审讯室里方宁的表现，甘文轩下了结论。

“怎么说。”

“我刚才也看了，你审讯方宁的监控视频，虽然一开始他是有些愤怒，可是很快就自我调节好了，但是从杜筱笙进去后，他就一直跟焦虑。”

“你看，”甘子轩指着方宁放在桌上的手，“他的手总是无意识的扣着桌子，他的心里很慌乱，这是一种心虚的表现，或许他很害怕杜筱笙。”

“只是他在害怕筱笙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