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好一会儿，才似乎懂了什么意思，她讷讷回：“我，他们一直刺激我的大脑精神力，很疼。”

一听这话，其他人面面相觑。

之前就有猜测，艾力他们，可能从慕容莹对未来的预示中，了解到了什么。

现在，这个猜测，得到了慕容莹的确定。

不然的话，刺激她的精神力做什么？她又不是天赋多高的人。

安二接着问：“楼昭，你认识吗？见过吗？”

对他们的问话，慕容莹一点不排斥。她也没有讨价还价之类，为自己博取一些利益。

如今的她，毫无傲骨，她卑微瑟缩，好似面对贵人问题，只希望自己的回答能让对方满意，然后让她活着离开。

其实，如果不是他们去找情报线索，然后把慕容莹带回来，不出三个月，慕容莹就会被在反复“刺激”中死亡。

她很害怕。

但她知道，他们不是为了救自己。

楼昭？

她努力在自己已经被损伤而不太灵活的脑子里，翻找关于楼昭的蛛丝马迹。

她急切希望自己快点把知道的内容告诉对方。

好在，她果然想到了。

她点点头，“我，我知道。那个人，他很可怕。就是他，帮……帮艾力在我身上做研究。我，不清楚他们要做什么。哦……我当时迷迷糊糊，听到几句话。他们说什么打开封印的办法。说，他们可以一起回到上界。”

从慕容莹那儿，他们的种种猜测都得到了证实。

楼昭忽悠了艾力。

但是，楼昭本人的目的，还是一无所知。

很正常。

慕容莹只是他们窥视未来的“工具”而已。

至此，慕容莹没有再多信息可以给予。

她被送出了祁鹏山。

她一点不遗憾，反而松口气，然后急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