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偏头看?去,只见钟向窈挽着?钟叙缓缓走进?内场,她穿着?一件丝绒面的黑色礼服,领口盘扣是指尖大的珍珠,镂空肩头下接壤着?两只薄纱袖口。
“她果然没有跟谢则凛一起。”
“我就说吧,这两人肯定是退婚了。”
钟谢两家多年世交,婚约一事虽从未宣之于口,却是江北上?流世家中人尽皆知的事。
多少人艳羡钟向窈能嫁给谢则凛,又有无数人满腔酸味的认为谢则凛配不上?钟向窈。
于是这谣言刚一传出,就不要命似的四面八方散开,甚至在此时看?到钟向窈没有跟谢则凛一同出席,而传的更甚。
这些话钟叙多少听了一耳朵,见打量他们的视线逐渐散去,压低声音问:“你们俩什么情况,不会?又吵架了吧?”
“又?”钟向窈皱眉,“我跟他可从来不吵架的,我们比大哥大嫂还恩爱。”
闻言,钟叙扭头扫视她:“你没事吧?”
钟向窈疑惑:“什么?”
“前段时间的事儿你以为我不知道?”钟叙收回眼,“恩爱个屁。”
钟向窈抿了下唇:“钟其淮告诉你的?”
“嗯哼。”
“这个叛徒!”
钟叙扬起唇角笑了笑:“没吵架就成,赶紧把这谣言散了,回头传进?你爸妈耳朵里头,又得?上?赶着?让你出国了。”
之前钟白槐当着?谢老爷子的面一番话被驳回之后,没过多久,瑞士那边的工作室突然发生意外,夫妻俩双双离开。
按照钟其淮说的,恐怕近两年都不会?回国,这对钟向窈而言倒是好事。
闻言,钟向窈不甚在意地嗯了声。
她随着?钟叙去宋家长辈处过了个脸,而后便与他分开,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