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色朦胧,时清坐上副驾,端着梁齐宴泡的蜂蜜水喝着,“我有点紧张。”
“不要紧张,有我在。”
时清一直捧着蜂蜜水慢慢喝,喝完后梁齐宴就把杯子接过去放好,时清笑了下,“我有点像个没有生活常识的成年人。”
梁齐宴目视前方,“没有也行,有我就够了。”
时清才说,“你公司真的不用去上班吗?要是要去的话还是有点远的,之前没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也要去的吗?”
当时梁齐宴说需要下山,时清就老是和他搭车,他当时也是去公司上班。
“不用。”梁齐宴道:“我能居家办公。”
“那之前怎么天天去?”
梁齐宴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时清的问题,“那段时间有点事,需要我去,正好顺路载你。”
那段时间的事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梁齐宴一句话带过,时清也不再继续问。
两个人工作的细枝末节基本上不聊,只有偶尔梁齐宴看文件的时候,时清才会拿过来扫一眼,反而时清对野生菌有了什么新想法之后,梁齐宴和他讨论的更多。
在一起都是生活的事,有时候时清甚至都不和他聊,就靠着梁齐宴睡觉。
“其实那时候我还偷偷吐槽你是奸商。”时清说。
“嗯,奸商就是为了套路你。”梁齐宴把车停到民政局不远的停车场,“我们先上去拍照。”
时清穿了一件藏蓝色的假两件韩版短上衣,里面是灰色内搭,刚好长到高腰牛仔裤的上方,腰肢纤细。
梁齐宴把车后座的白衬衫拿出来递给时清,“换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