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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第二天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梁齐宴搂在怀里,梁齐宴呼吸还很平,时清猜测他是没醒。
她轻轻拉开梁齐宴的手,自己慢慢挪下了床。
下了床,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睡衣的纽扣还没有合上,时清低头扫了眼胸/口,上面大片大片的红痕。
“”
时清赶忙扣上,也不知道脖子怎么样。
床上的男人双眼紧闭,之前睡沙发时皱着的眉头现在稍微舒展了一些,梁齐宴的唇合拢,时清盯着昨晚碰她的人看了两秒,从枕头底下捞起内/衣,去浴室重新穿上。
借着浴室的镜子,时清看了一眼梁齐宴唇扫过的地方,无一处幸免。
脖子上也是,只要是梁齐宴碰过的地方,就没有一处是好的。
她从浴室出来,梁齐宴正好从卧室出来,四目相对。
时清气愤的指着自己的脖子给他看,“看你干的好事!”
像被狗咬到了。
梁齐宴扫了时清指的地方看了一眼,突然问:“那个位置有没有?”
“”
当然有,还是最多的,时清起来要扣纽扣时,低头一看就被震惊到说不出话。
她没好气的道:“你说呢。”
他昨晚亲了那么久,有没有还好意思问她。
“我不知道。”梁齐宴走过来,勾唇笑,“我看看?”
一夜之间,梁齐宴变得更加的不要脸。
时清脸色涨红,“我先走了。”
刚迈出去一步,梁齐宴就伸手拉住了她,“亲都亲过了,还不给看?”
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