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橙雨的手术安排在下午,时清没回去,梁齐宴陪着她,闻典辞不见人影。
等林橙雨从手术室出来,闻典辞才从外面回来,手里拧着两个果篮。
林橙雨麻药劲还没过,躺在床上睡得平稳。
闻典辞将果篮轻放在病床边的柜子上,道:“探望病人。”
果篮和中午买的苍兰占满了床头柜,上面全是闻典辞买的东西。
医生说林橙雨可能还要睡很久,二个人在医院外面找了家餐厅吃饭。
闻典辞坐在时清和梁齐宴对面,笑着打趣道:“我怎么成灯泡了?”
梁齐宴扫了他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陈深也当过灯泡,不介意你当。”
远在京北的陈深连打了几个喷嚏。
“啧。”闻典辞看向时清,“这狗是怎么追到你的?靠不要脸吗?”
陈深和闻典辞提起过这事,闻典辞当时还不怎么信,见了时清之后,闻典辞深信不疑。
时清眨眨眼,笑道:“是我追的他。”
这下闻典辞又开始怀疑自己了,听陈深说的时候自己不太信,等见到了之后就确定了陈深没说假话。
现在人家当事人都承认了,闻典辞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佩服你的勇气。”闻典辞说。
时清不解,闻典辞道:“这人之前把一个追了他一年的姑娘骂哭了,你勇气可嘉。”
梁齐宴从桌下踢了闻典辞一脚,示意他闭嘴。
闻典辞吃了一点,就走了,走前还不忘带一碗粥回去给林橙雨。
时清盯着闻典辞的背影看了几秒,转过来问梁齐宴:“你觉不觉得闻典辞和林橙雨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