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问陈易寒,“你觉不觉得你老板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陈易寒:“没有吧可能是因为你这两个黑眼圈。”
时清从柜台上捞过陈易寒摆在那的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一下,黑眼圈比起床的时候还明显,时清被震惊到,怎么会有人黑眼圈越来越严重啊。
她终于懂了梁齐宴的那种奇怪眼神了。
她回到房间,紧急翻出遮瑕想要遮住黑眼圈,腿却不小心碰到柜子,膝盖在撞上柜子的那一秒痛得时清“嘶”了一声。
这种痛不是被磕到时的痛,仿佛是整个肉从里面疼到外面一样。
她今天穿了一条休闲长裤,整个膝盖被盖住,起床时眼睛都很难睁开,根本没看膝盖怎么样直接套上,现在将裤子搂起来,膝盖处青了一片。
要不是因为撞到了,时清根本不会感觉到膝盖已经淤青了。
时清被磕到时甚至都感觉不到疼,是梁齐宴坚持要喷药,如果没有梁齐宴的药时清可能还等不到撞上柜子,才起床就开始疼了。
过了几秒,时清被撞到的疼痛感才开始缓和,她把黑眼圈遮住,给梁齐宴发去感谢。
她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对梁齐宴说谢谢了,好像自从来到民宿,梁齐宴帮助了她很多。
梁齐宴的车开出民宿,手机传来声响他也没有去看,他的速度不慢,车窗开着,微凉的春风吹在脸上,冰冰凉凉的。
有电话进来,他放慢速度接起,陈深“喂”了一声后,梁齐宴没有说话。
陈深那边有些吵,“兄弟,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梁齐宴将车窗关上,冷漠道:“再说。”
陈深听到他这么说,“操”了一声,“三年了!每次就你他妈不在,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