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齐宴眉头皱了一下,他将手里提着的包带分了一半出来递给时清道:“抓住。”
时清听劝的抓住另一边包带,梁齐宴带的手提包就这样被两个人抓着,一前一后。
他右手从腰侧绕过,修长的手指轻松的勾住包带,留给时清的距离很长。
时清抓住包带后,和梁齐宴没走几分钟,就到了一棵树下,梁齐宴在前面停住了脚步,阻挡了后面的时清。
时清观察周边的环境不似前两处,也没有资料上记载的茸青生长的特征,以为会是一个新的发现,梁齐宴却没有再给她指位置。
时清放下一直抓着的包带,梁齐宴接过去在里面翻找一通后,掏出两个一红一白的小瓶子。
他拿出着两个瓶子摇了摇,对着时清,“裤腿搂一下。”
时清刚才只是膝盖跪了下去,算是她人生中摔得最轻松的一次,甚至那都不算摔,一点都不疼。
时清摇了摇头道:“没事,一点痛感都没有的。”
“第二天会肿的。”梁齐宴一手握住一个瓶子,“你不想上山了?”
时清只能照做。
她穿得是一条束脚的运动裤,她微微弯腰向上卷起裤腿,露出白皙精瘦的小腿。
时清经常都穿长裤,她的腿比脸还要白上几分,却有和脸是不一样的感觉。
膝盖露了出来,因为被磕过,所以对比腿上其它地方,出现很明显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