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很爱,又在一起很多年了,你怎么不娶她呢?”

未婚妻,未婚妻。

未婚便什么都不是。

只有娶回家才是妻。

“我会娶她的。”

渣仲奇没有回答护士的问题。

而是对自己说道。

“什么时候呢?”护士问。

本来短暂遗忘的疼痛,此时又十分强烈的涌遍全身。

但这样的疼痛带给渣仲奇的,不是难受,而是知足。

疼代表他还活着。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他就一定会把最爱的姑娘娶回家。

渣仲奇的手指戳了戳植皮过的地方,强烈的痛楚让他意识变得无比清晰。

“快了,等我这次手术恢复好,我就向她求婚。”

世界那么大,如若不能陪在她身边,那他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

只是一想到她要结婚了……

渣仲奇语气瞬间低迷了起来:

“只是不知她还在不在等我?”

但愿一切都还来得及。

护士泪目,有些藏不住声:

“在的,你这么爱她,她一定在等你。”

听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渣仲奇缓缓睁开眼,微微仰起头来:

“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我……”

不等渣仲奇说完,护士蹭的起身,怀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她背过身去:

“不好意思啊,我要先去忙了。”

护士快步离开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