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医院本就是阴气最重的地方,有些人干了坏事容易心虚,心态一下子就崩了。
“听说他家里人来了,明天一早要请精神科的医生来给他会诊。”
下手还挺狠。
慢人一步了,霍沉予叹口气,思来想去,又把目光投放在贺君书身上。
贺君书浑身一哆嗦:
“死鬼,你有话直说,别这样盯着我看,我怕怕。”
霍沉予坏笑:
“这些年,西冷在海外的处境,都是你帮我盯着的。”
贺君书嗷嗷直叫:
“霍沉予,你当我是花生呢,能榨油。”
霍沉予淡定的看着他:
“花生油虽好,不如菜籽油香,不榨干太可惜了,浪费!”
兄弟嘛,不能拿来背锅的话,总得挖掘点别的用处不是。
偶尔榨一榨也是好的。
这一晚上,贺君书净忙活来着了。
关键还是瞎忙活。
天快亮的时候,贺君书经过多方打探,告诉毫无睡意的霍沉予:“她在海外的客户有一大半都撤了。”
根本轮不到霍沉予出手。
贺君书啧啧感慨:
“其实她挺可怜的,从她向你表白到现在,应该有十年了吧,我记得她还没成年就着急忙慌的想把你据为己有,结果是被你狠狠拒绝后远渡重洋,在国外十年的资本累积,现在一夜之间损耗殆尽,就因为她的助理推了唐离一把。”
说起来挺荒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