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离泣不成声:
“你真伟大。”
渣仲奇被她逗笑了:
“这不是伟大,其实说白了就是自私,自私到觉得她这一辈子,只属于我,也只能属于我,所以我连死神都敢反抗。”
唐离哭笑不得:
“所以你是想说宇宙的尽头是玄学,而自私的尽头,便是伟岸。”
“谬论,谬论,纯属谬论。”
渣仲奇谦虚道。
唐离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你那日,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渣仲奇坐上渣家废墟墙,伸手拉了唐离一把,两个人坐在墙头。
“我以为你会更着急想要从我手中获得资源共享。”
唐离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样子落在渣仲奇眼里,他抓住唐离的手腕,重重的捶了自己心口一拳,告诉她:
“我没那么脆弱,不要把我当成一个瓷娃娃来对待。”
说完松手,唐离虽然补了一拳,但力道还是很小。
渣仲奇双手撑着墙,头往后仰,对着天空闭着眼睛说:
“车祸发生就是一瞬间的事,当时我坐在副驾驶,是我父亲开的车,我只知道两车相撞的那一刻,父亲往右打了一方向盘,巨大的冲击把原本打算在路口停车去给我母亲买晕车贴的我给甩了出去,车子先是起了大火,紧接着就爆炸了。”
一般来说,副驾驶是最不安全的位置。
司机为了求生,会在危险来临的那一瞬间本能的护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