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言抿了抿唇。
见他这小馋猫的神情,姜落柔声问:“饿了?”
贺子言又“嗯”了声。
困顿的贺子言真是可爱啊,奶呼呼的,好像一只幼犬。
刚睡醒时肯定更好rua。
刚睡醒的贺子言……会是什么样呢?
会哼哼唧唧吗?
会有比眼下更酥的小奶音吗?
水不断翻涌,手缓缓垂落。
冷不丁,一滴滚烫的水滴飞溅出来,落在姜落的手背上。
“啊!”痛得一声惊呼。
下一秒,手就被另一只细长的手包裹住。
“落落,没事吧。”贺子言倾身过来,紧张兮兮。
困意消散。
“没……没事。”姜落慌乱。
倒不是被烫得慌乱,而是因自己刚刚的臆想感到羞耻。
你们俩还没谈恋爱呢!
姜落,你清醒一点!
干脆利落地关掉灶火,贺子言握着她的手要朝客厅走,“给你涂点药。”
“太夸张啦。”姜落抽回手,随意地揉了揉。
若是十七八岁的时候,她或许会为男孩子这样细致的关怀感动。
可她如今都二十七八啦,演过不少上山下海的戏,早已是练就了吃苦耐劳的好品格。
再听这“被一滴水烫了就要涂药”的话,只会觉得实属小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