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焱神经一绷,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后怕。
不是开玩笑的口吻,而是真实的,认真的语气。
下意识干干巴巴的解释:
“讲道理,人心肉做的,石头做的人那是石头人,我,活的,是人。”
男人蓦然停止靠近,深邃地黑眸中冷光闪烁,转一瞬间见,无奈浮生。
他跟她置气什么。
和她说再多,最后心软的指不定是谁。
倒不如直接做,亲自叫她做人。
于是,颜焱毫无反抗之力,被铺天盖地的深吻压制得动弹不得。
这剧情发展跟见了鬼一样,颜焱简直没法接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的戏。
好半响,才被放过。
她头晕眼花地咬住发麻的唇瓣,再三调整自己的呼吸,才颤颤巍巍地指控冷肃: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莫名其妙乱七八糟不按套路出牌,真让人很讨厌!”
娇软自带撒娇的女声,专为他而盛开。勉强餍足地冷肃心情好转,也没有再为难她,主动松开她,还为她轻轻拍拍背脊,让她呼吸顺畅些。
说的话却是——
“敢赶我走,我心情很不爽。”
what?
颜焱不可置信的指尖指向自己,“我不过就是想说你忙你就先回去,我正巧也累了而已,哪里是赶你了?我给你倒满茶了吗?”
他们的话题并不在同一条线上。
今天他吃了闷气,总该讨回点什么,如今目的达到了,也该收手。
更何况她今天也算是生理期第二天,白天累到了,晚上也该早些休息。
“……今天先放过你。”
颜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