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琴也回过神来, 尖叫着往旁边一躲,那把刀子滑过她的头发丝儿, 她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刀尖就这样扎进了墙壁。连墙灰都刮下来了一大片, 被戳了一个很深的洞。
也是在这一刹那, 刀尖与墙壁剧烈相撞,刀片断裂。
而靳时跃这次是动了真格,是真的打算置她于死地。
刘玉琴躲开了,但因为太害怕,整个人都瘫软地倒在餐桌上,她想跑,却腿软得跑不动。
“是这个小畜生陷害我!是她自己捅的!不关我的事!”刘玉琴吓得脸煞白,她抖着声儿大喊。
下一秒,靳时跃又捡起那一半断裂的刀片徒手握在手中。
一口一个小畜生的叫她,靳时跃往常那些刻进骨子里的教养绅士与从容,统统被他尽数抛在一旁,化作最残暴的野兽,被情绪操控大脑,那双眼睛嗜血一般狠戾,“看来只有死人才能学会闭嘴。”
说着的同时,他再一次将刀尖对准刘玉琴。
“啊————”
“靳时跃!不要————”
刘玉琴惊恐的尖叫声和孟璃气若游丝的呐喊声同一时间响起。
“不要,靳时跃。”孟璃说一个字都费劲,还是阻止:“你别这样,千万不要这样”
如果靳时跃动了手,那这一切全都毁于一旦了。
迅速下坠的刀尖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停在刘玉琴的眼睛几公分的距离,刘玉琴大惊失色,目定口呆。就连呼吸都好似消失了。筛糠似的发着抖。
刀尖上的血珠源源不断,一滴滴,滴到了她的脸上,她眨都不敢眨一下。
刘玉琴忽然想起那天靳时跃说的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