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跟以往不同了。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
哪怕她现在心有所属,可他们以后来日方长。
他也只能宽慰自己。只要在她身边,其他慢慢来吧。
靳时跃一直守在床边,直到后半夜,孟璃退烧了他这才拥着她躺下。
不舍得睡,又不得不睡。因为第二天他就要返航飞回南城。
不算早班机,航班在下午四点。
但需要提前去机场。
惦记着孟璃的病,他早早便醒来,想着去给她买早餐,再喂她吃一次药。
然而,等他醒来,下意识收了收胳膊去抱旁边的人,却捞了个空。
靳时跃最后的困意顷刻间消散,他睁开眼。
身侧空无一人。只剩下一片冰凉,没有残留一丝人的体温。
他起身,下床。
扫视一圈,她的裙子鞋子和包已经不翼而飞。
沙发上放着她昨夜穿过的浴袍,靳时跃随手捞起披上,打开房门,走去了8006,房间门开着,门口停着一辆酒店布草车。
他走过去,正好撞见保洁员从里面出来。
他问,住在这个房间的人呢?
保洁员说,已经退房了。
她就这么走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哦不对。
她还留下了几支茉莉花。
装有啤酒的塑料袋里,有几支茉莉花,被风吹雨打,只剩下残败的几株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