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一想到他们正在做最亲密的事,他在她身体里,她完完整整的属于他,他就快疯了,全是恶劣的破坏欲,浓烈的占有欲。真恨不能将她揉碎了吞进去。
他也确实生疏,很多时候都不知轻重,不知分寸。
孟璃骂他两句,他还能好受点。
孟璃看他这幅样子,实在没忍住,无力地笑了声:“诶,我说你”
他是有点幽默细胞在身上的。
其实真想调侃他两句,可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只说:“我真的没事,我身体从小就不太好,这点小病小痛的没必要去医院,可能是来了美国水土不服,”
顿了顿,想起什么,求助,“我自己备了感冒药的,在我的行李箱里,你能帮我拿一下吗?”
她其实很想回自己房间去,可实在是没有力气。
也没有精力去回想今晚发生的所有荒唐事。
靳时跃立马起身:“好。”
她坚持不肯去医院,靳时跃也拿她没办法,只能先吃点药观察看看。
她的包从一进门就被她扔到了地上,靳时跃捡起来,拿出里面的房卡,去了她的房间。
她的行李箱里的确备了许多一些常用的药。
靳时跃拿了退烧药回来,用温开水喂她服下。
然后他又用温毛巾给她擦拭身体,物理降温所擦拭的部位本就私密,尤其是腹股沟那里,就这么被他直勾勾地盯着,她难免会臊得慌,下意识抬手挡了挡,“行了”
他不听,还按住她作乱的手。
即便此刻,她未着寸缕地躺在他面前,可他的眼神里更多的是关心和担忧,神色肃穆地替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