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清晰地知道这是梦。
因为他梦见,他们去到了骆园芋“浪漫主义”的演唱会。
他们几个都坐在第一排,拿着粉红色的荧光棒。
听她唱《橙色》,听她唱《娓娓》。
听她唱《等待尽头》,由他们几个命名的那首歌。
听她唱他们的出道曲。
然后她站在舞台边缘,向他们几个伸手,大声地介绍他们的名字“aur的完整单词是aurora,极光的意思!”
盛礼彻真的跟着自己的队友去到了舞台,只是在他转过身之后,才发现台下空无一人。
刚才的人声鼎沸好像都是假的。
他再转身看自己的身边,哪还有他的队友。
舞台突然亮起一束很强的光束。
盛礼彻看过去,是穿着卫衣的骆园芋面向空无一人的观众席。
她说,“我要走了,后会有期。”
盛礼彻醒了,昏暗的机舱,窗外微微亮。
盛礼彻点开和骆园芋的对话框,是四月份的时候,骆园芋给他发的消息,问他要地址,要给他们寄门票。
其实当时盛礼彻给他们几个说了,并且表示想去当助演嘉宾,虽然骆园芋那边还没问,但是盛礼彻就是觉得骆园芋会答应。
他们几个也表示没问题,但是他们的经纪人没有答应。
理由也是很常见的没有档期。
盛礼彻就知道这意味着不仅不可以当助演嘉宾,就连观众也都不可以。
至于后来骆园芋出事,他想发生也是被一口回绝了。
同样地,事情大白以后,他们经纪人想要买水军把当初骆园芋在《不定义》和盛礼彻他们几个的互动拉出来,并且要求盛礼彻他们几个沾点边的时候,盛礼彻也是一口回绝。
他能做的,也只能做的,就是和她装作不认识了。
……
四面寒风不留情面地往衣服里面灌,骆园芋伸手把拉链又往上提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