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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越说越过分,谢湫茗的也不是能忍气吞声的,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把一杯水泼到了她的嘴上,拿着水杯,勾起嘴角,冷笑道:“嘴脏,就洗洗。”

女人被泼了,上衣都湿了,她气冲冲的指责谢湫茗没教养,没素质。

谢湫茗反讽:“你有素质,你有教养。”

“我跟箫初寒谈恋爱,与你们无关,别总多管闲事,你以为你是谁,她宁心不死心,对箫初寒还有想法,让她自己来,你一个外人过来跟我说这个,你以为你是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谢湫茗没了耐心,语气自然也不会多好。

她这办公室里的动静还是吸引来了同事。

几个同事在门口,想要敲门问问怎么回事,可又听见谢湫茗不耐烦的声音,就不太好过来打扰。

女人没有想到谢湫茗会这么刚,说什么都不会过来招惹她的。

她也是不久前刚刚回国,就跟宁心联系了,本想着年底可能会听到宁心的喜事,结果又从箫初寒的一个朋友哪里听说了宁心与箫初寒早就结束了,箫初寒都开始了新的感情生活,而宁心还停留在原地,她就为了好朋友愤愤不平。

其实,她是最清楚,宁心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唱着独角戏,而箫初寒一直没有感情开窍,对宁心好也不过是从小的情谊罢了,并非男女之间的感情,不然这么多年,宁心怎么就是迟迟拿不下箫初寒?

不过做为好朋友,好闺蜜,她自然不想她这么委屈自己。

宁心的一片真心,一往而深的深情,箫初寒不应该漠视,辜负。

她不敢去找箫初寒,就只能让他的新女朋友知难而退。

这不,她回来不久,便找人查到了谢湫茗工作的地方。

只是,她一点能耐都没有。

说不过谢湫茗,更不敢跟她动手。

还被谢湫茗泼了一杯水,落荒而逃。

这么丢人的事,女人也不愿意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