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梓荞不禁略显神奇,前世里,她并没有见过十六岁的睿渊,不得不说,这样绝世的样貌,难怪前世睿渊的粉丝圈里会有睿渊少年时传说让星探挤破了脑袋的传言。
舒梓荞不禁满脸好奇:“你怎么会突然回来的?”舒梓荞拿出口袋里的信封,“我都才刚刚收到你的上一封信。”
“因为是忽然得到的批准,”睿渊满脸笑意,表情难得露出淡淡的兴奋,“荞荞,放假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上昌市玩一下?”
灼灼盛开的海棠树下,少年的声音清润、磁性,带了淡淡的忧郁特质,如此动听。
少女的杏眼一怔,忍不住开口问道:“睿渊,你的口吃?”
睿渊笑了,此时恰有一瓣淡粉色的海棠花瓣随风划过少年的脸前,一抹不经意的粉经过他眸中琥珀色的光,少女听到他的回答:“唱歌和朗读课文,这六年我每天都没有落,就像你之前在我身边一样。”
如果说口吃是蒙住睿渊这颗罕世珍珠的最后一层灰尘,那么如今,珍珠已经努力将它抖落,舒梓荞笑,想象着,这颗珍珠,就要开始大放异彩。
宁峰村,安静的夜,暖橙的灯。和前世一样,开始长大的舒梓荞,每隔一段时间再回到这里,都会觉得村子比上一次回来时,要更小一些。
舒家还是万年不变的老样子,舒杭没考上高中,去县里念职高,总不在家,舒彬来年才上初中。舒国厂此时在客厅里沉默的吸着烟,舒梓荞在自己拥挤的小房间打包行李。舒母一边坐在客厅里织毛衣,一边嘴里唠唠叨叨抱怨个不停。
“臭丫头,刚回来又要跑,一个小姑娘,也不知道是像了谁,多长那么多没用的心眼儿,我告诉你,你爱去哪儿去哪儿,别指望我给你一分钱的路费!……”
舒梓荞不说话,想着舒母这段话,倒和前世她想离家闯荡前那一晚说的话倒有些相似,只是前世的自己,在听了这些话时心中一边心寒一边难过,一边又视死如归的告诫自己一定要闯出些名堂。到了今生,这些话,在她心里倒掀不起半分涟漪。因为今生今世,她早已决意只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