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息息怒!”她垂下的脑袋抵在他的肩头,交易所付出的让她受尽了委屈,可是她得忍着,她要继续走下去,直到目的达成。“而且,没有奥兰的协助根本去不了极寒之地。”

“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插手。”

“你自己不也承认我是你的女人吗?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今天的梦为何真实?他微凉的肌肤,还有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都让她意乱情迷。“你不是要我给你生孩子吗?不是要我爱上你吗?不要残忍的将爱上你的我这般推开。”

她稍微抬起头来,鼻尖沿着他修长的颈子向上划,以前她会顾虑会害怕,总是羞怯怯的,尤其是他黏着她的时候,她总是想逃。而现在,她那么怀念那种和他亲近的感觉,分开越久,离得越远,那种感觉就越强烈。

她温热的呼吸喷薄在他的颈子上,痒痒的。

“我会伤着你的!”她的哀求和柔情如一张密实的网,将他紧紧的包裹。

天翊语气软了。

“只要你爱我,我就不会受伤!”对她而言,那些皮肉上的伤害与分离的痛苦相比是微不足道。“你知道的,对不对?”

天翊心脏抽疼,他将女人紧紧地拥在怀里:当她义无反顾地跳进池里陪伴他时,他就知道的。

他觉得自己做了件蠢事。

他低头吻她,对她的喜爱越发深沉—

风逐渐大了起来,天空中飘起纷纷细雨,气温也冷了几分。

帐篷里却因为爱意绵绵而温暖如春,那些忧人的心事被一对男女抛诸了脑后,沉浸在互诉衷肠的欢愉之中。

睡梦中的阿莱听到有人叫他,艰难地睁开眼来。

他撑坐起来,以为是筱薇在叫他,迷惘地朝小桌子的另一边看。

筱薇姐姐此时正侧对着这边的方向躺着,一动不动的,而无名大叔不知何时进来的,可能是因为冷又没有毯子,他就那么挨着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