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姜辛夷走后,杨厚忠才从里头书房出来,说道:“不得了,她竟不‘惜命’了。你说,她是真的为了自己的安危,还是为了那些失踪的姑娘?”
成守义默了默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为了以后不会有姑娘失踪,才做这种危险的事。”
杨厚忠愣了愣,要真是这样,那这个境界可就高多了。
她到底是不是个冷血之人呢?
如今看来好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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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李非白刚起身,衙役就说宫里来人了,还带了口谕来。
他以为是为夏国公主一事,谁想公公说道:“您的父亲入京了,皇上让您进宫一见。”
李非白顿住,心中瞬间笼上阴云,即便他变得再优秀,这种阴影怎么都抹不去。
他叹了一口气,出门时对衙役说道:“跟姜姑娘说一声,我去宫里了。”
“是,大人。”
他出门太早,姜辛夷难得睡得沉,没有发现。
等她出去,那衙役又恰好领早饭去了,话没传到,她看了一眼门上挂的锁,以为李非白又归于暗处,守着她的周全。
宝渡一如既往在门口等她,自从她遇袭后,他就不在辛夷堂睡了——他喜欢在辛夷堂睡觉,毕竟可以多睡两刻。而是每日都在大理寺门口等她一块走到药铺去,对周围还十分警惕。
起先姜辛夷以为是李非白叮嘱的,后来与李非白提及这事,他说道:“我确实交代过他,但在我交代前,他就已经决定这么做了。”
两人走到药铺,宝渡停了脚步,却见她还在往前走,忙跟上去问道:“辛夷姑娘你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