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卓君怎么了,你别着急慢慢说?”
虽然刘清逸也很着急,但在面对冷卓君的事情上容不得放松。
“督主,督主他遭受到了刑罚,要不行了!”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清逸瞳孔骤缩,抓着玄秀的手腕就像东厂奔去:“谁对他进行的责罚?”
“一大早,我们就看到督主被冷公公押解到东厂,我是趁公公不注意溜出来向公主你来报信的。”
她就知道,刘清逸就知道。
硕大的皇宫能对冷卓君施加刑罚的男人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偏偏其中冷萧是最狠辣的那个人。
原本刘清逸是秉持着那人能有一点师徒情分,才让冷卓君先去找的冷萧却没想到是将冷卓君亲手推向了火海。
当真是待的太久以至于松了神经,真是要把人害死了。
冷萧你要是敢,我定将你千刀万剐!
喝着热茶的冷萧,却是打了个喷嚏,他笑盈盈的起身走到低着头的冷卓君面前,捏起他的下巴,男人伤痕累累的脸颊印入眼中。
而染红墙壁,与混血地面的血全都来自于被束缚在刑架上的冷卓君,他留血之多以至于染红那一小片地,甚至是连囚牢的低气温都无法让血液凝固,就连冷萧走过来的鞋底也染上了血渍。
冷萧感觉到了来自于鞋底的黏腻感,发自肺腑觉得恶心,以至于面前这看了将近二十多年的脸也觉得恶心。
“啪”的一声,响在寂静的囚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