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为何,她又被人从瑶光寺接了出来,辗转到了大司马府上成了他的舞姬。
大司马前几日生辰时,曲星霜一舞动京城,这事儿传到陛下耳朵里,大司马大人昨日便将人献上,当下就封了嫔。”
拓跋珣刚喘了几口气,眼见着狐狸精的手又要收紧,赶忙挣脱开来,跑到熙娘身边去。
陆银屏扑了个空,狞笑道:“好一个闲情逸致的皇帝,我倒也想看看那位舞得多妙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反正是陛下的家事,他李遂意只是个传话的。
且今儿天不亮瞧见陛下从寝殿里出来,料想同那曲嫔没能成事,便继续拱火。
他道:“宫里头的人传曲嫔承了宠,大清早宇文大小姐来闹,非要找陛下问自己祖父的事儿。结果曲嫔从式乾殿里头出来,俩人拌了两句嘴,曲嫔便命人将大小姐关起来了……”
陆银屏想起宇文宝姿,再同大哥的事情联系起来,思索后道:“这位倒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可惜了……你别再卖关子,过程我不想再听,你只说结果便好。”
李遂意笑成眯眯眼,拿起拂尘就要扫她一下,突然想起眼前这位是宠妃,不是可以随意开玩笑的秋冬等人,便及时收了回去,又笑道:“结果就是那些大臣闹着要进,大司空拦了两下看拦不住,便央了禁卫军开云龙门。禁卫军无天子和统领示下自然不敢开门,所以又去禁军府寻靖王殿下。殿下听说后,借着妖女惑主的名义开了云龙门,这就入了太极宫……”
“美人计在前,里应外合在后。”陆银屏简直要替靖王鼓掌,“不能明目张胆地进太极宫,拐弯抹角地弄来个女人,为了避嫌先送到大司马府上,再借着他生辰的空当让曲星霜献舞,送她进式乾殿,再想方设法自己也进去。仗着宫中全是他禁卫,便能拿捏陛下了么?”
若是昨夜未曾发生过什么,陆银屏尚且还害怕些
能扮做女子行走魏宫不被发觉,韬光养晦了十余载的人,怎么会被轻易打倒?她的担心倒是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