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谢听之苦涩一笑, 这样还不如让他在心中留个念想。由原来的充满希冀到后来的心灰意冷,谢听之也慢慢接受虞乔卿死亡的事实。
少年不声不响地站在门口, 如同一尊精致的雕塑不喜不悲,旁边的小弟子都被他的冷冽气息吓到了, 一句话都不敢说。
议事堂内。
三人正襟危坐, 褚玄云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瓷杯, 看着里面荡漾的茶水倒映出清冷的面容, 耳边响起宿宣的话。
“此次前来是有何事?”见男子坐在对面波澜不惊,明明年岁不大,却有种隐隐的威压,让宿宣心中一怔。
也难怪众人将飞花阁的掌门推给他, 年纪轻轻就有上位者的姿态,确实名副其实。
空气中流转着的诡谲气氛仿佛双方的无声较量,褚玄云也不推辞, 开门见山道:“相信掌门应当听说旬王毒发身亡一事,而王后代为执政。”
身旁的卞元庆挑眉, 想到自己先前三番两次动身去飞花阁,都被褚玄云拒之门外,脸色也冷上几分。
他何曾受过这样的气?所有人见到自己都是恭恭敬敬的,而他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多次关在门外,说出去也丢了脸面。
不过是虞乔卿一事与卞月灵有关,如今卞月灵的父亲早已过世,他身为族长,为了不落人口舌,对虞乔卿说不上有什么感情,一直是淡淡的。
“这和褚道长似乎没什么关系。”宿宣点了点手中的卷宗,这是他方才浏览过的,因褚玄云这个不速之客才稍稍搁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