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女子,玄云都可帮王上寻来,”听到这话,旬王的心越来越没底,果然,褚玄云又补充道:“唯独此女,不行。”
话音落下,褚玄云忽地想起来上次同女将军的一番谈话,心中有了计量。
左相的千金。
这样的结果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旬王像是斗败的公鸡,一屁股坐在软垫上,像个无赖撒泼的三岁孩童,可他又不敢真的在褚玄云面前有所动作,只能闷闷不乐。
男子的余光扫过旬王,眼底划过一抹冷淡的光。
色厉内荏的草包罢了。
回到左相府后,虞乔卿没有回到房内,而是被虞文德叫去前堂。
谢听之远远望着他们,安平见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衣衫,又见虞乔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连忙去房内给他重新拿来一件,嘴里嘟囔着,“这大小姐也忒小气了,自己大氅没了还来抢我们少爷的。”
知道内情的谢听之脚步一顿,声音如淬了冰般道:“不该说的话少说。”
安平下意识地去看他的脸色,见少年面容阴鸷,知晓自己说错了话,慌忙打自己的嘴巴,“小的该死,这张嘴,怎么能议论主子呢……”
见小厮的脸都被拍红了,少年的眼底掀不起任何波澜,叹了口气,“罢了,下次注意。”
安平唯唯诺诺应着,再也不敢像往日那般嬉皮笑脸,安安静静跟在谢听之的身后,心中纳罕着。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少爷似乎……和以前变得不大一样了,但具体是怎样的,他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