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听了,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有点失落,又有点失望。她想不清自己到底为何会有这种感觉,难道仅仅是因为没有见到他吗?她又觉得有点好笑,怎么可能,她明明还有些怵他呢!可她的心里就是高兴不起来,郁郁地整整一天。
又过了些日子,还是如此。舒窈就觉得每天都有些打不起精神来。眼看到了腊月二十四,这一日用完了早膳,沈彦一个叫玉瑶的妹妹忽然问舒窈道:
“姐姐会剪纸吗?”
舒窈有些诧异,从来没有和她们交往过,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意思,不敢满口应了,只答道:
“会一点儿,剪得不好。”
玉瑶拍着手笑道:
“那等会子姐姐就来我院子里吧!今儿个扫房吹尘,按着旧例要贴窗花。今年虽不能贴,我们打算也剪一剪,练练手艺,以后再用也能拿得出来。只是姐姐到时候可别笑话我们!”
舒窈含糊应下,等到散了的时候,让刘妈妈回去和舒雅说了一声,跟着玉瑶等姊妹四个一起往玉瑶的院子里去了。
趁着这个机会,舒窈才搞明白,原来沈瑜还有一个姐姐,蒋夫人所出,早就嫁了出去,现在府里的这四个妹妹都是庶出。国公爷妾虽不少,但却只得了三个儿子,一个沈彦一个沈瑜,还有一个小布丁点儿才三岁,整日里病病歪歪的,不敢出门,因此她从没见过。
五个女孩子到了一起,年龄相仿,倒也能聊得到一处。一时剪了纸,又议论了会子花样子,说起现在京师里流行的宝相花不像以前那么复杂,颇有化繁为简的意思,穿戴起来看着倒也大方。
眼看着到了午膳时候,除了和玉瑶住在一起的玉玟外,三个人辞了出来,约定下次还相聚,就回了各自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