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这次没有再逼问:“好,凤临城,你可真行。”
“我要去雁国,会会我那个神秘的二姐,至于你——”
沈鸢意味深长的瞪了她一眼:“快回去料理料理你们狼族的破事吧!”
被放开的那一刻,凤临城直接靠着墙瘫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望着沈鸢远去,内心复杂得很。
…………
西域边境。
宋明月背着昏昏沉沉的许年年,靠着一双腿硬生生走了五天,才回到了西域。
她不知道沈鸢在哪,中原和苗疆肯定不能去,所以,走投无路只能回西域——
一切开始的地方。
宋明月好不容易回到了圣女府,安顿好许年年后,便眼前一黑,晕在了床榻边。
她不知道的是,许年年下一秒,就幽幽的睁开了双目。
苍白又病态的手指在宋明月的脸颊上游荡,勾勒着完美的脸型,最终——
停在了纤白的颈部。
真美啊,这手再用上几分力道,此间,便没有宋明月这个人了。
许年年昏迷这么长时间,做了一个荒唐又真实的梦。
梦里,他叫郎情,是苗疆的神医圣手,妙手回春,万人敬仰。
他也曾立下过宏图志向,也曾意气风发斗志昂,也曾信誓旦旦的说“人不轻狂枉少年。”
可那天,满天大火,烧干净了少年所有的幻想,姐姐没回来,他被侵’犯,被虐待,在冰天雪地里被那个男人折辱,二十断魂鞭抽散了他的一身本领,三千根碎骨针毁了他全身的筋脉,冰冷的长剑废了了他的双手。
蛊虫入心,是刻骨的疼痛。